他似是根本喝不醉,两打都没能止住的啤酒喝完,自称曾是社会人士不可能不会喝酒的埼玉先倒下了,天色敞亮的此时,还醉醺醺地抱着椅子腿不撒手,而外表只是少年的埃利克还好好的。
面不红心不跳,呼吸顺畅,双眼清明。
“可怕……酒鬼……”
抱着椅子腿的醉鬼迷迷糊糊地嘟囔。
“是你太弱了。”
听到这醉言的酒鬼给出了犀利的批语。
这个埼玉,明明是和他不相上下的强者,喝起酒来却一点也不强,还是和他一起喝过酒的人里,醉得最快的……
可他都和什么人喝过酒?
想不起来。
毕竟,这只是一晃而过根本抓不住的浅薄印象。
朝阳之光穿过敞开的窗,悄然照射到还是狭窄了些的屋内,刚好,就在盘膝坐在地上的少年身侧落足。
他的银发还没到照耀到,半睁的眼没入进了房间小半的昏暗里,却有金芒缓缓倾泻。
静坐了不知多久,唯有倾斜的光柱随时间流逝偏移。
“那些孩子,你觉得如何?”
埃利克忽然开口。
原是没有可询问对象的静谧,为等多久,从旁悠悠响起的含糊声音,便将清晨的清净打破。
“不错啊……都挺有精神,嗯,一点也不像你之前说的,嗝,会气死人的样子嘛。”
“他们都还差得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