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部的全套装备从卡卡西身上消失了。带土随心所欲地操纵着幻境,一件件去掉了他的忍具包,护臂,马甲,只保留了里面的紧身底衣。一只手从下摆探入,沿着布料与皮肤的狭窄间隙一路向上,指尖隔着手套暧昧地描绘他的肌肉轮廓。
而卡卡西所能做的唯有僵硬地躺在那儿,一动不动,任由带土施为。
他的心已经乱了。带土的话像一把无孔不入的钢锥,从最刁钻的角度撬开了他的心防,露出不堪一击的内里。这个宇智波已经在战斗中完全胜过了他,将他彻底压制,却似乎仍觉得不够;下一步还要侵占他的精神,将其一并踩在脚下。
带土说,他什么都知道。
那他是否知道,卡卡西曾在无人的深夜时分来到第三训练场,跪在慰灵碑前偷偷亲吻他的名字?他是否知道,卡卡西曾在受噩梦所惊扰的凌晨蜷缩在被子里,自言自语着对臆想中的英雄倾诉思念?还有在偶尔情绪濒临崩溃时、卡卡西所做过的,更隐秘更不堪的……
带土一定是知道了。他在用这种方式告诉卡卡西,他都看见了。而这就是带土的回答:他什么都知道,却又全都不屑一顾。
所以喜欢着琳、憎恶着卡卡西的带土,才会前一秒还与他剑拔弩张,下一秒却可以对他做出这种事。亲吻,爱抚,这些在卡卡西看来只能是最亲密的人之间才能进行的行为,于带土来说不过是用以惩罚他,征服他,向他展示上位姿态的手段罢了。
卡卡西不由自主地战栗起来。
“包得这么严实,身体却如此敏感……”带土显然误解了他的反应。黑发男人轻佻地低笑着,最后拨了几下卡卡西被玩弄得挺立起来的乳头,抽回手又很快再次出击,这一次将手探入了身下人的裤子。
下体被带着薄茧的手指所碰触,卡卡西忍不住打了个激灵,从喉咙中发出压抑的呻吟。这声音似乎取悦了带土,他环住那根尚且软垂着的性器,开始不紧不慢地上下套弄。舌尖也沿着卡卡西的脖子路向下, 经过喉结、锁骨,最终停留在胸前,隔着布料含住坚硬的肉粒舔弄吮吸。
“带……带土……”卡卡西喘息着开口,恼恨于自己听上去如此软弱。“停……快住手……”
“嘘……不想被我连声音都夺走就闭上嘴,现在我不要再听见你说什么煞风景的话。”带土打断他,加快了套弄的速度。他手上的花样开始翻新,偶尔停下来揉弄会阴与囊袋,或者用指甲边缘轻刮过顶端的小孔。他用牙齿夹住乳头向外揪扯,松开后又用舌尖压着向下,把它按回乳晕里去。
“哈……哈……”卡卡西喘着气,双眼放空盯着上方,视线渐渐散乱。乍一由秽土之身变回活人的躯体,那些失而复得的感官似乎也变得更加敏锐,争先恐后地做了帮凶,将他的理性与克制层层瓦解。
更何况如今掌控着他的不是别人,是带土。
但这是不对的——带土已经不再是他回忆中那个热情善良的少年了。现在的带土是威胁要将整个世界沉入幻境的危险人物,是他决心要与之同归于尽,以此来保护那些重要的人们的死敌。而带土对他做出这一切也并非出自于爱——带土怎么可能会爱他?
他怎么能就这样沉浸在带土所施舍的快感当中,如带土所愿将自己最难堪、最低贱的姿态展示出来?
下身一凉,他只剩了一件背心,带土却依旧衣衫齐整。卡卡西紧闭起眼睛,嘴唇被咬出了血。
他的身体早已缴械投降,诚实而狂喜地接受带土的侵略,将主宰权双手奉上。胸前被玩得肿胀刺痛,另一边的乳头也仿佛渴求注意与怜爱般地,将衣服顶出了一个小小的凸起。性器完全挺立起来,流出的液体濡湿了柱身,更方便他不受自控地挺动着腰,将阴茎一下下送进带土停止动作的手里。他屈起了双腿,膝盖紧紧地夹着带土,数次几乎要去用脚后跟磨蹭对方的后背,发出不知廉耻的求欢暗示。
高潮来临得毫无预兆,又猛又急。带土似乎就在等着这一刻;他突然发动进攻,拇指堵住即将喷发的前端,同时将身体下沉,隔着裤子用自己坚硬滚烫的下体去碾磨卡卡西的。他终于放过了卡卡西的胸口,折回来含住银发忍者的嘴唇亲吻,舌尖滑过那道新鲜的伤口。
“唔嗯嗯嗯嗯!!!”卡卡西睁开双眼,完全失焦的目光落在带土脸上,却无法将他真正地收入眼里。全部知觉此时都集中在了下身,强烈的官能刺激与不得解脱的痛苦轮番撕扯着他,几乎要逼得他发狂。他残存的自尊还是沦陷了,双腿主动盘上带土的腰,摇晃着屁股讨好般地迎合着带土,像是在乞求带土放过自己,又像是在邀请带土继续对他做出更过分的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