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不对,所以失败了。
逃避似的胡思乱想,直到有人掩住了他侧边的光,郁春长半抬头看向唯一可能靠近自己的人。
“醒了?”
郁春长看着史蒂夫看不出痕迹的温和脸色和干净的同洗过一样的蓝色眼睛,失了言语能力。
怎么都不能是这么平静的反应吧!!
“想喝点儿水吗?”
“…嗯。”郁春长慢慢蹭起来,手扶在车窗前,降下窗户。
接过史蒂夫手里微凉的水,郁春长打开喝了一口,蘸了蘸有些干涩的唇瓣。然后抬头看着他的脸,百思不得其解。
即使有了一个动作作为缓冲,郁春长依旧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
因为这和自己设想的场景出入有些大了。不应该是先找自己算账,然后自己该坦白坦白,最后潇潇洒洒地……大概是…潇潇洒洒地,离开吧?
“我和那个船主,商量了一下,”史蒂夫扶着车顶,远目向码头边一排排船,指了指其中一个中型的,“那个,珍珠号,我们可以租三天。”
“我买了水和一些食物,”史蒂夫低声道,“如果幸运的话,回来我们可以开烤鱼派对。”
郁春长抱着水瓶子,牙磕在口子上,顺着他的手看那艘珍珠号,迷茫。
“史蒂夫……”他想问些什么。
侧脸凑过来一个熟悉的呼吸,有些潮的柔软触感一碰即离。郁春长没回头,哑了声。
不想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