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今天可真够难熬的,”从战甲里走出来,托尼看着躺在坑中的班纳,“货真价实的难熬。cap——你想要一杯酒吗?”
“不——”史蒂夫低头继续拨电话,接不通。
“能出什么事,他还给我们叫了外援呢。”托尼看着史蒂夫焦躁的样子,不解道。
“我知道!”史蒂夫声音抬高,随后他看着托尼有些惊讶的脸,呼出一口气。
“他不会出事,我只是……”语气有些混乱,他攥着手机,闭了闭眼睛。
半晌他重新抬头:“嗯——托尼,嗯,索尔的那个酒你那儿还有吗?”
“哦,那个变态酒!”托尼龇龇牙,“也就你和索尔能喝了!”
他眨巴眼睛,看着史蒂夫,微妙地叹了口气:“需要一杯?”
史蒂夫晃晃手机,讪笑:“也许。”
“哈——我错过了什么?”属于门口安全通道的楼梯口传来一个声音,“你们把电梯都毁了!”
“你们知道这是32层是吧!?”郁春长从门口走进来,半扶着腰,“毁什么都不能毁电梯好吗?哦,累死我了。”
没等郁春长抬头准备好什么表情面对让他真的真的很生气的史蒂夫,那个大金毛已经先一步一个动作,把他所有的训斥都堵了回去。
不适地挪了挪,郁春长被迫仰着头看着破破烂烂的天花板。眨巴眨巴眼睛,一口气莫名散了大半。
几秒后,他妥协似的抬手抱住身前人的腰,把头埋进他的肩膀,闷声闷气道:“干什么?”
没被推开的史蒂夫忍不住把人抱的更紧了些,几乎揉进自己血肉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