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银时围着新的红围巾到处炫耀,看起来似乎比以往雀跃了不少,多少比失忆时那股茫茫然的状态好多了。桂朗普跟周四的伊丽莎白站在一起,手里握着一叠猫屎法案的征求书,面无表情地看着银时在面前拉着围巾搔首弄姿。
“诶——厉害——哇——”桂毫不走心地感叹着,一边把国民意见征求书一张张贴在银时脸上,“给老同学签字,先签两百张。”
纯良状态的银时还真的说签就签,吭哧吭哧签了五十张,看见松阳好奇地走过来了,就拉着松阳的手过来炫耀:“老婆给我织的。”
“诶——厉害——”
桂一副司空见惯的样子感叹着,然而当他发现足足等了十几秒,松阳都没有把那个欺师犯上的家伙打进地心的时候,惊得“刺啦”一声扯碎了手里的传单。
“哎?老、老师?!你你你你们?!”
“怎么啦,小太郎。”
松阳温温和和让银时牵着,眼角眉梢都是暖暖的笑意,就是耳朵尖有点红。
桂脸上露出了人类罕见的复杂神情,看起来像是终于如释重负,又像想把银时架起来爆烤。他把头插在一堆传单中间深呼吸了几次,最终做出了决定:“果然还是来练一场吧,银时。”
两个学生在街边闹得天翻地覆,松阳本来想劝阻的,结果被伊丽莎白抱着胳膊拖走了。就算是自然而然就回应了银时,但是他作为老师的身份还在,学生之间的很多事情他都不好参与。被伊丽莎白拖行了几条街后,他无奈地拍拍白企鹅圆滚滚的头顶,让它放开自己。
“啊咧?你不是上次老板带过来的那个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