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撤下了最后一层好学生的伪装,高杉现在除了还会喊他一声“老师”以外,其余时候已经是个成熟撩人的、游刃有余的伴侣形象了。松阳一时还不太能适应这种转变,耳朵被他呼出来的热气染红了,一口饭团堵在嘴里,也不知道是该咽还是不该咽。

而且抱也就算了,还摸——男人的手掌顺着单薄的衣料缓慢抚下去,摸得他脚下都站不稳。

“神威那家伙……本来想等老师起chuáng以后,我再下去接你。”

高杉没忘记迅速跟闹腾的夜兔撇清关系。他的鼻尖埋在松阳的发根和颈后,因为是刚从被窝里被挖起来的缘故,浅色长发里还带着被热度蒸过的、gān净的洗发水香味。

“晋助最近在忙什么呢?快有一个月没见了呢。”

“嗯。”

“?”松阳不明就里地偏过头。

男人深深地嗅闻着对方发丝里的气味,一时没出声。他以为跟老师确定关系后,那种迫人的、激烈的索求欲就会平静许多,结果他是错了。分隔两地时写写信尚能容忍,松阳确确实实被他圈在怀里的时候,他甚至想就这样把人抱上料理台,掰开双腿——

事实上他也这么做了。只是因为脑子里还有一根清醒的弦留着,高杉把人抱上料理台后,没做太多出格的举动,只是揽着对方的后腰,专注地吻着对方漂亮的脸和额头。松阳脚上的木屐都掉了一只,赤o的脚被男人握着盘在腰后,淡白的足部衬着他暗紫色的和服底子,从背面看起来,就完全是一股令人腰椎发麻的风流韵味了。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呼噜呼噜呼噜——吐!”

听着厨房外的手下从轻咳到剧烈咳嗽到开始大声清痰,高杉不耐,回头吩咐了声:“开船。”外面就再没动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