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是从小孩子带起来的。真想让银古先生看见小时候的银时啊,那个时候的小卷毛最可爱了。”
被揉着毛的银时不高兴了:“哦,所以现在人老珠huáng了?”
“现在也可爱。”
松阳亲昵地点了一下他的脑门,万事屋老板立刻像是被摸了肚皮的大猫一样,心满意足地瘫在了松阳腿边。
胧和桂是前后脚回来的,桂首相手上甚至还正儿八经地拿着公文包。一进私塾,桂先抓住了信女的肩膀,异常紧张地低声问:“什么情况?!有一个想让我们见见的男人是什么意思!是我想的那个意思吗!老师早已经在我们不知道的时候跨越了人妻的大门了吗!!呜呜呜呜呜——”
信女面无表情地拨开他的手:“我只说了有贵客罢了。”
松阳只觉得学生们像是约好了似的,一个接一个回到私塾。学生们能来看他,他自然也开心,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桂从一开始就是流着宽带泪进来的,然后也不多说话,正襟危坐在一边,直勾勾地盯着银古上下左右地看。
对于松阳所处的世界来说,虫师的职业是闻所未闻的存在,银古稍微花了点功夫,才把虫师到底是gān什么的捋清楚。期间不断有小孩子爬到他的木箱边上好奇地翻来翻去,素来淡漠理智的白发男人,看起来脑袋都大了两倍。
“私塾孩子多,有点吵吵闹闹的……”
松阳再次把一个孩子抱离木箱,看起来稍有点抱歉。
“很温暖的地方。”虫师笑着抽烟,“很适合你。”
松阳的余光里,瞥见一身紫衣金蝶的晋助也出现在了私塾门口。他想过去打招呼,可高杉似乎正跟信女说着什么,便暂时作罢。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信女是横着刀鞘堵在门前的姿态——不过学生们之间的jiāo流,作为老师介入太多,是会被嫌弃的吧,他这样想着。
银古支着一条腿,慵懒地坐在他身边,正在跟银时他们有一搭没一搭聊着天。松阳看着他支撑在身后的一只手,想了想,悄悄地触碰了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