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发青年被反绑着手,湿透的染血囚衣贴在身上。全副武装的看守重新调整刑具的期间,他也只是额头抵着地面,一言不发。
“你就没什么好说的?”
其中一名看守忍不住满腔怒意,抓起他的头发发问。
“你的忏悔呢?你的泪水呢?”
长发青年动了动泛白的嘴唇,朝他脸上吐了一口口水,然后又低低咳嗽起来。
“……可恶。”
看守拉紧了手里的锁链,青年原本跪伏在地上的虚弱身体,被颈部的锁链吊高起来,展露出淡白脆弱的脖颈。看守转身去拿墙上的刑具时,画面的一角出现了一头显眼的银毛。
“……停!”
警察厅长松平片栗虎把台本远远摔在那头银毛上。
银时被摔得一愣,手还维持着给松阳拍背的动作。
“你这混账,入镜了啊你知道吗?拍什么拍?啊?突然冲出来拍什么拍啊?”
就算是白夜叉,在松平大叔跟前也有点发怂的银时:“不……那个……他好像真的呛到了,咳咳咳咳的……”
“咳咳咳咳你也要看着镜头方向再出来啊?什么是一镜到底你懂不懂啊?再来!灯光师!灯光师死到哪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