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假发你也不管管他!”突然意识到自己情绪失控的银时,勉qiáng护着自己的脑袋,磕磕巴巴地冲着桂大喊,“我们三个以前不是成立过‘师娘去死去死团’的吗?!入团宣言你都忘光了吗!!”

桂把手放回袖子里,平静地说:“不是假发,是桂。要我想起入团宣言,你先亲口承认老师回来了再说。”

听了桂这句话,银发男人就像是被兜头泼了盆冷水似的,整个人都冷静了下来。他没再瞎嚷嚷什么,只是摸着瘪瘪的钱包结了帐,还像之前那样懒趴趴地跟在他俩后头,看起来像只被伤了心的大型白毛犬。

银时没事吧?松阳看见他的时候,就会担忧地摸摸他的头毛。银发男人也很乖,低着头让他摸,但不怎么说话。那双暗红眼睛里沉沉地堆积着一些情绪,被银白头发遮着,看不清楚。

银时始终没有开口喊过“老师”,也没说过“你回来了”之类的话。每当到了星期二,都会准时出现在松阳和桂身边,只是默默地在身后跟着。

他看起来好像有点开心,但是又非常难过。

——唉,银时。

松阳心软了。

[不说也没关系喔。知道老师在这里陪着你们就好]

桂第二次bi着银时承认的时候,他赶紧举牌子给他们看。学生们一时都不说话了,默默低下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