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还是会疼的吧?”太宰往枪上装消音器,jiāo到松阳手里,“当时我离松子挺近的,感觉自己脖子好疼。”

太宰先生,还真是喜欢“松子”这个名字啊。松阳无奈地看了他一眼,道:“肯定会疼啊。不过致命伤愈合的速度很快,所以到最后只会留下疼痛的幻觉。”

他坐在浴缸的边缘摆弄着那支枪,不确定该在脑袋哪个部位开dong比较好。而且说实话,光是想象子弹震碎头骨、穿颅而过的灼烧感,身体就会稍微有点抗拒。

他能跟太宰玩得来,大概是因为在自杀方式上有着共同语言——又不是苦行僧,选个最舒服的自杀方式不好吗?

“能……”

“想拜托我吗?”太宰意外地从善如流,欢快地接过枪,“我来吧。”

这时候就能看出太宰杀人如麻的黑历史带来的优势了,至少他知道应该让子弹穿过后脑,而不是击碎太阳xué。他撩开了松阳的长发,轻轻用枪口抵住了对方的后脑。

“松子~松子~”

松阳茫然地抬头,从浴室的镜子里看他。

“对,看着我。”太宰笑道,“这个世间的杀戮并不总是同戾意挂钩,因为友善和温柔杀死别人这样的事,也是存在的嘛。总之,希望这次松子不会想起不好的往事来。”

黑发青年开枪开得gān脆利落,镜子前砰地炸开血花。开枪前,他似乎瞥了一眼客厅的时钟。

“厉害,12秒。枪伤愈合只用了两秒左右的样子呢,剩下的应该是大脑重新开始运作,让松子回过神来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