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是能够深切地在这个世间留下印记这点,就是现在的自己无论如何也做不到的。

“所以我都说了,你自己就是松阳老师啦!”桂一次次严肃地qiáng调,“拜托至少要相信这点啊!”

本来说是星期二的临时工,结果在桂身边留到了星期五。尽管没法看见自己白布下的身体,但是能明显感觉到身体的确在一点点消融,落进存在于某处的巨大光河中,然后源源不断地输送向另一个不知名的个体。

——以这样的状态,的确没办法在这个世界长时间停留。

获得了这个认知,却暂时忘记了没法久留的原因和解决方法。松阳怕桂担心——刚告诉他这件事时,这孩子好像又要哭了——特意事先跟他说明,如果有一天他突然跟伊丽莎白换班了,他一定还会在星期二的时候回来的。

“真的会回来吗?”

[嗯,会的]

他们说话的时候,银时其实也在他们身边不远处。说来奇怪,虽然那家伙一副“懒得管你们”的表情,但总是会以各种各样奇怪的理由出现在他们附近,光是“你们再跟踪阿银我就报警了哦”这句话,松阳已经听了不下百十遍了。

松阳也跟桂讲了些太宰先生的事。他用的总结词是“跟我一起乘坐人生最后一趟列车的好朋友”,桂还在高兴说“老师jiāo到了很有趣的朋友啊,什么时候也让我上车坐坐”,旁边的攘夷志士已经忍不住吐槽出声:

“……等等桂先生他们是在花式自杀吧!”

[只是在浴室里烤ji翅的社jiāo活动罢了]

“……那就是烧炭自杀吧!”

[下雨的时候,突然就想在河水里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