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他有用吗?!”
“……是没用喔。”
国木田去jiāo了保释金,刚刚给太宰泼冷水的警察先生蹲在他俩面前,语重心长道:“年轻人火气大,你们两个有什么话就好好沟通,不要闹到邻居报警的地步行吗?我们警察也是很忙的。”
太宰似乎被点醒了似的,跃跃欲试地扭头对松阳说:“对啊,我们下次可以试试安静的烧炭噗哇——”
一脚把太宰的脑袋踩进了墙里,国木田朝警察先生行了个笔直的鞠躬礼:“给您添了麻烦实在对不起,我们会好好管教自己的社员的。”
“太宰那家伙胡闹也不是一天半天了,你又是为什么要自杀啊?”
依然是国木田开车把他俩带回去的。这个男人简直就是任劳任怨的保姆一样的存在。
“这种问题是不可以问的喔。”坐在后座的太宰露出很不赞同的表情,被同在后排的与谢野撕了一个面包堵住了嘴。
松阳哒哒哒地在手机上敲字,旁边开车的男人表情变得有点不自然:“也……也不用太详细啦……我在开车喔,长话短说就好。”松阳想了想,又在手机上狂删文字。
[因为感觉很熟悉。]
“……哈???对自杀很熟悉?”
太宰:“我想上厕所!”
[这样继续下去的话,也许能想起什么也说不定。]
“……这种说法感觉很危险喔。吉田小姐的家人或者朋友仍健在吗?啊,对了,你想不起来。但是为什么只对自杀这么执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