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谢野淡淡地看着黑发青年被一脚踹进墙里。没救了这个人,彻头彻尾就是一个趁人之危的烂人。
把太宰踹进墙里的是开车带他们回来的同事国木田独步,跟与谢野低声确认过松阳的状况,国木田随手从办公桌上拿了一个记事本和一支笔,递进了松阳手里。
“还能记得什么?请写下来吧。”
还能记得什么?
连一丝光线都无法透入的黑暗中,男人的声音温柔又安静。
——吉田松阳。
[吉田松阳。]
“是你的名字吗?”
扎着金色小辫子,戴着严苛的方框眼镜的国木田拿起纸张左看右看,“吉田松阳?”
不,他默默想,这是那个人喜欢的人的名字。
不知道出于怎样的心理,松阳犹豫过后,点了头。这个被喜欢着的名字,对他而言是异常陌生的,就这样毫不犹豫地鸠占鹊巢没关系吗?他也不清楚。
“除了名字,其他什么都想不起来?”得到了肯定的回答,国木田顿时感觉到头疼。“太宰,就这样把人捡回侦探社是要gān嘛?不应该jiāo给更专业的流làng者收容机构吗?”
“不,因为跳河时撞到小姐肚子上了,有种命中注定的làng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