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有没有gān劲啊,好不容易有人给你一份临时工作。”

一个抽着烟的婆婆翘腿坐在他旁边,脸上是故作厌烦的模样,“要是把人家水管修爆了小心朝音揍扁你啊。”

朝音这个名字略有点耳熟,松阳试图张口问些什么,却发现自己发不出声音,也无法自由行动。他的意识只能局限在一个区域四处张望,却无法有动作。

难道是地缚灵状态?

“行了。”

面前懒洋洋挠着一头卷毛的少年一出现,松阳才真正激动起来了。

银时!

这次回来居然直接撞上银时了!

少年大约18到19岁的模样,脸上还带着点营养不良的瘦削痕迹,肩骨也伶仃地在被洗得发huáng的和服下支着。不吐槽或者犯傻的时候,银时看人的眼神其实有点冷,带着与生俱来的淡漠和厌世;比起私塾时吱吱哇哇的银酱,现在反而更像是松阳刚捡到他时的样子。

他想跟银时招招手,却发现自己连手在哪里都找不到。

“喏,预付金。”

抽着烟的婆婆随手把一个信封往桌上一丢,信封没封口,散出几张钞票来。银时上前把钞票装回去,信封揣进怀里。

“喂,死天然卷。”

“又怎样。”

银时露出了有点厌烦的表情,扶着门框回过头来。

“这个带走。朝音那晚上还要接待客人,你只能凌晨爬起来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