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男性的环节,学生们还能一脸通红地听下去;讲到女性的生理期和孕产之类,少年们脑袋越来越低,最后都把头扎地里去了。

“把头抬起来,”松阳被气笑了,“这部分更加重要,漏听了的话,就没办法当个好丈夫和好父亲咯。”

村塾的学生们开始有意识地分成两个圈子,稍大些的少年,和一群还未进入青chun期的懵懵懂懂的孩子。银时原本跟班里吊车尾的贤人原本玩得挺好,自从贤人也到放课后小课堂听完课后,他就感觉贤人跟自己疏远了很多。

“为什么嘛!阿银昨天还借了他一块橡皮,早知道不借了!”

银时气鼓鼓地在内室里走来走去,偷眼看到松阳忙着写课本没理他,哧溜一下钻到桌底:“写什么,我要看。”

松阳由他拿去看,用毛笔在他脸上画猫胡子。银时越看瞳孔颤抖得越厉害,最后把课本往桌上一放,眼睛盯着地板嚷道:“你……你居然在画工口本吗!!那种画风太拙劣卖不出去的啦!h的部分要够煽情才行啊!!”

“……”松阳突然觉得,这个孩子完全不需要他的性教育也说不定。

“这是性教育课本啦,主要想说清楚性发育是怎么回事。”他又严肃教育道:“银时,绝对不可以从小huáng书里学性知识哦,那是给三观已经成熟的大人看的。”

银时也不知道听见他讲话没有,脸红得像个草莓蛋糕似的,带着脸上的猫胡子噔噔噔跑掉了。他还听到了在外面跟他撞上的桂的大笑声。

银高桂三个少年差不多也十四五岁了,松阳是分别找的他们上性教育课。高杉的反应最正常,小脸微微红了一下,就认真地听完了;桂不知道为什么在拼命做小抄,这份小抄到底要用到哪里去啊?而银时——

银时一看到他笑眯眯地拿出那本课本,噌地蹦起来就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