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哪里了老师。”桂重复道。

“说好的一起回来呢?”

“说好的一起回来呢?”

“我们找了你好久。”

“我们找了——啊好痛!”

收回肿成面包的拳头,银时嚷道:“假发你脑袋也太硬了!——话说你是复读机吗!能不能有点建设性发言昂!”

“不是假发是桂!重要的话就应该好好重复两遍啊!”

“你够了哦!好不容易有能对老师兴师问罪的时候,凝重气氛都被你搞没了好吗!”

银桂两人没一会儿正经时候,两句话没说完就又打成一团。高杉叹了口气,站起身拍拍裤子,说:“老师平安无事就好。”

自从疑似胧的男人来过后,松阳稍微有了一些紧张感,不管走到哪都会佩刀,还给村塾设立了门禁。他现在不是从前那个单刀赴会怼天怼地的虚傲天了,身后还有三个孩子要保护;而奈落是他一手培养出来的,万一正面jiāo锋,他确实没有自信能让孩子们全身而退。

银时却很郁闷。他本来就被放养惯了,突如其来的严格管教让他超不适应。趁着松阳夜间批改作业,银时带着高杉和桂悄悄翻过村塾的门,跑出去找班里的同学玩。

“不能玩得太晚哦,不然老师会担心的。”本来桂想留下跟松阳一起改作业,但想着果然还是要有个人管束他们才行,还是跟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