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在虚说“屁”字的时候,松阳就醒过来了。时间是破晓之前,天空挂着最后一层夜色,外面是静谧蓝的庭院和草地,周围一点声音都没有。松阳披着一件被子,懒懒地靠在门框边发呆。

过了一会儿,银时也醒了,披着小一号的被子,懒懒地靠在松阳身边发呆。

等了一个上午都没见老师来,同学们都从主屋跑到内室里来找松阳。有小朋友问他什么时候上课,松阳才如梦初醒一样回答道:“哦,今天放台风假。”

“……不,没有风啊老师。”

听说没有课上,班里的小孩子三三两两散了,只有几个还在松阳打的那个大澡盆里学游泳。下午,高杉准时来找银时单挑,在道场里找了半天,找到了内室来。

“单挑。”竹刀的刀尖本来想指住松阳,在空气中晃了晃,指住了银时的鼻尖。

“今天不方便,生理期。”

高杉恨恨咬牙:“起来,单挑。”

“都说了生理期了你这家伙真烦啊。生理期还打架的话银酱的○宫壁会破的,以后会生不出小孩的。”

“……你哪里有○宫壁!!”

两个小孩就在松阳面前扭打成了一团,松阳似乎没看到似的,依然望着庭院里的枯树发呆。等两人都在泥地里打成泥人了,他才如梦方醒似的“咦”了一声,说:“晋助你来啦。小太郎呢?”

“那个三好学生怎么可能天天逃课。”高杉抹了一把脸上的泥,冷着一张jg致的小脸,把胳膊伸给他看,“吉田松阳,我这里流血了。”

远远看着的银时跳脚大骂:“擦破点皮就要跟大人撒娇好恶心啊你!银酱被你打得头都破了好吗!”

“那银时也过来好啦。”松阳拿出了药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