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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fo一脸问了几个问题,他不期待死柄木会坦白,这样做只是为了满足他的好胜心,但是当他走到chuáng边的时候那孩子却将头靠在他怀里,回答了他所有问题。

“会喔,为了不让老师的味道消散得太快我必须,小心翼翼。”

“会喔,洗完澡皮肤凉的时候布料带给我的温度,最像老师。”

“会喔,想念老师的时候便将衣服披在身上,然后抱紧自己。”

“哈,你……”afo频频摸着死柄木的头发,“你啊……”他有些气急又有些无奈地说:“面对你这样的招式,我还真是……无能为力。”

他已经是个成熟得不能再成熟的人了,却还招架不住这几句甜言蜜语。

他将死柄木抱在怀里,他觉得以前的那些追逐都没有意义,其实一个王国带来的快乐,并不会比一个人更多。

这一盘棋,果然又是我赢了。

他本来就是个享乐主义,当然要追逐那些能让自己的存在,不管是开心的人,还是开心的事情。

afo手上的动作开始缓慢下来,变得有点温柔和游移,他试图讨好死柄木:“弔,要不要和老师做会开心的事情?”

他觉得死柄木多少会有点惊讶或是犹豫,但是死柄木却直直地抬起眼睛,“是说,老师会教我吗?”结果是自己愣了一下。

太棒了,这个孩子。

不仅毫不畏惧,而且对自己发起了挑衅。

“……是说,你会教我吗?”

这句话是很多年前,死柄木对老师开口的第一句。

afo有些动容地摸了摸死柄木耳边的刘海,抵着他的额头,说:

“是的,所谓‘老师’,当然包括这一方面的教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