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组长又是一阵大笑,“在黑道里‘教育’可不是一个什么好词啊。”

组长笑声慡朗人也和气,死柄木觉得这大叔还怪有意思的。

“真怀念呐,以前他可是个非常可爱的孩子呢,还有合照呢……”组长转动轮椅到书桌边,“让我想想……嗯,这里。”

死柄木想说他并不想看,但是组长心情不错他就不扫大病初愈的人的兴致了。

组长地从相册里夹出一张照片,不过不小心掉落了,坐在轮椅上弯腰有些费劲,死柄木便帮他把照片捡起来,“大叔,给……”

死柄木突然发现那张照片根本与治崎廻无关,而是一对年轻夫妇的合影,与此同时身体往右后侧了一下,他低头一看,肚子上被埋了半把匕首,组长利索地将刀柄一推,全部刺了进去。

死柄木这才反应过来往后避开,血液流了一手温度有些滚烫,后背也有痛感传来,感觉腰可能是被捅了个对穿,“大叔你gān什么!”

该说不愧是黑道吗?捅人刀子的手法和速度都是一流,堪称模范。

组长那种谈笑风生的和气不见了,取而代之是一种愁苦的郁气,脸上的皱纹深刻了许多,他捡起掉落在地上的照片,问:“你记得这个男人吗?”

死柄木透过斑驳的血迹,隐约看出那个男人的轮廓,相貌气度都很普通,并不是见了会留下深刻印象的人。

组长说:“他是我女儿的丈夫,eri的父亲,这样说,你肯定没有印象吧?”于是他解释说:“他的个性是[催化]。”

“催化……”死柄木完全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