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社会病了啊,病人,就得治。”

治崎廻认为个性引发的不合理举动就像疾病一样,他觉得社会上到处充满“病人”。

“虽然不期待能听到什么高明的言论,你的想法也是在愚蠢得紧,你是想‘治疗’这个社会吗?”

治疗,可比死柄木以前简单地想破坏更加艰难,而且谁知道有病的到底是社会?还是治崎廻?

“人类身上出现的个性,本来就是一场‘病变’。”

看来有病的是治崎廻啊。

“哈,黑-道的时代已经过去了。”

在职业英雄出现以前,黑道确实可以算是第二个政/府,但现在已经不可能了。

“有能力的话,做点更有意思的事情,如何?”死柄木问。

“不,非是八斋会不可……”治崎廻突然皱紧眉头,像是在对自己宣誓,“组长的心愿,我一定会……”

看来这其中还有内容。

只是死柄木并不好奇。

“合伙绝无可能,敌联盟不打算加入别的组织。”死柄木手插兜里,站起来说,“正事谈完了,我先走了。”

“算了,我也不抱期望我们能合作友好什么的。”治崎廻放开眉头,闭着眼睛靠在沙发上。

“你很了解嘛。”死柄木说。

他和治崎廻本来就是同种人,不可能屈居人下,认为自己的做法才是最优解。

相似的个性,相似的味道,相似的脾性。

“正事是谈完了,”治崎廻走过来说,“但还有一点其他的小事。”

“什么?”

“你试一下分解这个。”治崎廻递给死柄自己的手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