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几个经过的男人啦/看起来是道上的,不好惹。”图怀斯照常用两种声音两种语气回答。

“听你说话耳朵疼,”死柄木不耐烦地掏掏耳朵,“走吧,荼毘。”

超市已经基本报废了,墙体塌了一半,货物满地都是,led灯一闪一闪着随时可能扑灭。

而造成这幅景象的月亮鱼,此时却被人提在手里,没有动静。

“哟,又见面了。”一声冷淡的招呼响起。

“图怀斯说的没错,还真的是来了几个‘糟糕的家伙’啊。”死柄木头疼的说。

带着鸟嘴面具的年轻男人,黑道少主治崎廻指了指下属乱波手中的月亮鱼说:“这个家伙是你的手下吗?”

“嘛,况且算是吧。”

“仗着有个还不错的个性就在外面肆意妄为,所以我才说这个社会的人病了啊。”治崎廻的食指敲打着面具。

死柄木发现他跟人说话的时候总是微抬着头,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

爱打架的乱波提着月亮鱼说:“这家伙还不错,蛮禁打的嘛。”

“笨蛋,还不是靠我在旁边给你加护盾。”乱波的搭档天盖说。

虽然月亮鱼总是失控很闹心,但是死柄木向来护内,说:“把鱼还给我怎么样?”对方并没有要放人的意思,“还是说,要再打一架?”

“来打,来打。”地下竞技场出身的乱波听到有架可打就兴奋,他上半身赤/o,带着拳套,打败月亮鱼的正是他。

荼毘稍微往前站了一点,图怀斯也把手搭在荼毘肩上,做好[倍增]的准备。

“不要把这里搞得更脏了。”治崎廻说,他反感看到杂乱的场面,空气中弥漫着灰尘就更糟了。

知道老大有极度洁癖的乱波就不再叫嚣了。

死柄木上前打算接走月亮鱼,治崎廻看了天盖一眼,天盖将右手放在额头上,连带着乱波和月亮鱼周围就建立起一层透明的壁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