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亮鱼只是角落里的一个摆设,如果不是经过会踢到的话,一般没有人会注意到他。

图怀斯与月亮鱼相反,他存在感极qiáng,因为他很会热场,死柄木说他是“嘻哈风和冷吐槽的结合体”。

在酒吧的时间,他说话要占一半。

“吵死了,图怀斯。”荼毘总是嫌他们吵,他正在和义烂喝酒聊天。

死柄木放学进来看到的,又是一幅乱哄哄的景象。

玻璃杯在吧台上横七竖八地躺着,黑雾不在就没人收拾,笑声此起彼伏,死柄木一脚踹在图怀斯屁股上,问:“这里是休闲俱乐部吗?”

然后窝到沙发里,拿起桌子上的苹果给脑无喂食。

旁边是荼毘,对面是义烂,右边是脑无。

义烂说:“今天大叔我坐下来的时候发现旁边有这么一个怪东西,还觉得挺吓人的呢。”

“才不吓人,脑无很可爱啊。”死柄木摸了摸脑无的嘴说。

义烂不能理解地笑了笑,待了一会告辞了,他总是很忙。

沙发上就剩下两个人。

“恶心,”荼毘看着死柄木的背影,单薄瘦弱与怪物形成巨大反差,“宠物和主人一样恶心。”

“你说别人之前都不看自己的吗?”

像是补丁与缝合针制作出来的他有什么脸这么说啊。

明明之前还偷偷喂脑无吃苹果,为什么就是不能坦率点啊这个人。

“嘁。”荼毘咂咂舌。

渡我从后面揽住死柄木的脖子说:“呀,荼毘君一见到弔君就变得活泼起来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