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到血的渡我满足地低低笑着,脸颊更红了。

死柄木用冰块捂住脖子,试图镇定住女疯子带来的怪异感。

这时候墙角有个东西扭动起来,“人……人血,我,我也要吃……啊……”

死柄木才发现墙角的地方有个被束缚衣绑得紧紧的男人怪腔怪调,他的牙齿是冰冷的金属色,正一伸一缩,伸出来的部分可以把地板刺穿。

“荼毘,这就是你招回来的东西吗?”死柄木脸色真是差得可以,他在想他为什么居然会抱有期待?

果然如果招新的人本身素质不好的话就会招来怪玩意?

“不是,月亮鱼是送的。”荼毘一针筒插入咕噜乱叫的男人的脖子,被束缚衣绑着的男人喉咙的声音就变得含糊不清了。

“哄他的玩意叫镇定剂。”荼毘在死柄木惊疑不定的表情下解释。

死柄木说:“我不想要这玩意儿……”

荼毘可能也觉得这个开场不是很好,把旁边的图怀斯抓过来说:“嘛,还是有不错的家伙的。”

图怀斯是个戴着头套穿着一身黑色紧身衣的男人,他开朗地打招呼:“喲,死柄木,我是图怀斯yooooo~/停止你的嘻哈风。”前后语气和声音截然相反。

死柄木拉起图怀斯的头套,看着他露出的脑袋说:“有两种声音呢,我以为是什么怪物,原来是个普普通通的大叔啊。”

图怀斯三十来岁,五官坚毅但是双眼像小鹿一样惊慌,眉毛中间有一道又长又深的伤疤。

“不要,不要掀开,会分裂的。/分裂好啊。”图怀斯求饶又挑衅。

“啊啊,还有什么疯子,都让我见识下吧,今天真是有意思啊,动物园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