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焦冻看起来却不是能讲理的样子,他径直坐在死柄木chuáng上,将人家的右脚抬到肩膀上,捋起裤管露出小腿的伤疤,像是证实了什么事情后呼了一口气。

他的指尖摸过那两点凹陷下去的痕迹,在死柄木踹飞之前开口。

“不行,我睡不着,只有这件事我一定要问清楚,”他皱着眉头像是在诘问一个严肃至极的问题,“‘在我的过去,在你的未来,我们会再见的’,这句话,是不是你说的!”

什么是不是我说的,那就是我刚说的……

死柄木想这样说,但是不行。

此时赖账也不像是他的作风,而且jg灵球一露出这样的表情他就觉得没辙。

死柄木微微侧过头,有点不自在地说:“是……又怎样啦。”

轰焦冻紧绷的表情瞬间就缓和了,他身体往前倾,说:“那,那我可以直呼你的名字吗?你改名了,叫你‘弔’可以吗?”

“谁管你啊!给我把脚放下来,赶紧滚出去啊!”

脚被抬起来的死柄木身体不自觉往后倾,虽然说不出来这个姿势哪里奇怪,但总觉得很怪异。

就算是脖子被人扼住都不会让死柄木畏缩,但是脚踝被人挟制住的感觉却让他心底发毛,像被猎人狩住,有一股本能的恐惧。

轰焦冻却谈判起来,“给我叫名字我就走。”

“哈?”

搞什么?

个子长高了脾气也大起来了?

轰焦冻无意动了动手指,皮肤传来的触感让死柄木觉得十分痒、十分不自在。

真是受够了!

“十秒钟内给我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