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们也想让他尝试一下失去家人的滋味,让他看自己孩子被肢解的录像、像疯狗一样寻找尸体的残骸!”大叔的声音染上了一点疯狂的笑意,他抓着死柄木和轰焦冻二人的头发问:“那么,你们谁是安德瓦的儿子呢?”

“是我……”轰焦冻怯生生的声音刚响起,大叔就说,“算了,无所谓,寄住在朋友家却害朋友亲人被杀,这种剧情也还不错。”

死柄木再次感叹,希望老头子能好好jiāo朋友。

刚从斯坦因那边受伤回来,又来安德瓦这边找罪受。

“好好呼吸最后几口空气吧。”大叔挥挥手,心情畅快地离开。

轰焦冻坚持柔弱的人设不改,大叔一离开就扑过来道歉。

眼里都是愧疚,说话哆嗦索索。

死柄木知道jg灵球反正来来去去都是“对不起,是我连累了你”、“你觉得身上疼不疼”这些台词。

“吵死了!”死柄木喝止他,呈大字型躺在地上缓解一下身上的疼痛,后来觉得地板太硬了,就把头放到jg灵球腿上去了。

被呵斥的轰焦冻不敢再说话,只是看着闭着眼睛的死柄木,他全身上下都是伤,

表情却不耐烦得像个大人。

自己是看着他解除状态的,婴儿时期的死柄木也很可爱,现在……也很可爱。

死柄木一动胳膊,身体就疼得可怕,他不禁抱怨道:“jg灵球,为什么挨打的总是我啊。”

轰焦冻想说或许是因为你太猖狂了吧,但他不敢。

“真是够了,我不想呆在这里了,”死柄木睁开眼睛,邪邪笑着说,“jg灵球,我们逃走吧。”他手里举起一串钥匙。

“钥、钥匙?怎么来的!”轰焦冻的眼神都亮了起来。

“啊啊,我本来想跟大叔借的,但我怕他不肯,以防万一我就自己拿了。”死柄木摸着自己肿痛的脸,那可是他出卖色相时摸回来的。

“现在他应该已经走远了,”死柄木对轰焦冻伸出手,眼神闪亮地说,“我们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