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算原谅你啦,”死柄木懒懒说着,他才想起除了昨天jg灵球跟他打招呼他们一次都没有说过话,“呐,你脸上的伤怎么回事?”

听到被原谅了的轰焦冻神色轻松,被询问伤势后整个人又紧绷了起来,双手攥紧衣摆低下头,仿佛是惊惧,又像是在与自己作斗争。

死柄木想可能是受伤后留下的恐惧吧,心想jg灵球还真脆弱啊,“算了,你不用回答了。”

他调整了姿势,继续睡觉。

在他已经对问题失去兴趣也以为jg灵不会再开口的时候,却听到jg灵球声音颤抖着说:“是,是母亲……”

“嗯?”死柄木敷衍地应了一下。

“是母亲做的。”

这句话成功让死柄木睁开眼睛。

轰焦冻深吸一口气,尽可能平静地说,虽然声线还是不稳。

“你听说过个性婚姻吗?”

“为了优化下一代个性而进行结合的婚姻。”这个死柄木还是知道的。

“我,我就是个性婚姻的产物,在我家……母亲和孩子都是那个男人的工具,我是为了符合他理念而诞生的。”

“印象中母亲整日以泪洗面,终于在不久前崩溃地将开水淋到我脸上。”

“‘你的左半边真丑陋’,母亲这么说着将开水泼在我脸上……”

从一开始表达得磕磕碰嘭,到抑制不住情绪地快语连珠,死柄木将轰焦冻的表情尽收眼里,他眼瞳颤抖,产生了自我怀疑。

恐惧盖过了悲伤,所以没有哭泣。

这就是被安德瓦轻描淡略过的实情吗?

说什么因为受了伤心情不好,其实已经是家庭bào力引发的心理疾病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