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艾瑞达用行动告诉了他这道题的另一种解法。
为什么要无效化整套系统?需要无效化的明明只是十几个人手指里不到米粒大小的芯片而已。
所以他挑了所有通道里看起来最好说话的道顿,在短短数十秒的争执中挑选了无效化芯片的目标。
这不是邦亚第一次有这种感觉了。
好像只要是他想要做到的事情,就从来不会失败。
“美科院分部不在我们的管理范围之内,想要重新植入芯片你只能自己向上级申请。”
那名负责人在处理完前面十几人的芯片问题,最后才轮到研究员。他话说得公事公办,但语气绝对算不上客气,毕竟美科院跟神盾局关系一直不怎么样。研究员摆出一副为难的表情:“但是我有一个非常重要的实验结果需要报告给我的导师,您能不能——”
“不能。”负责人显然没有第一天上岗的道顿好说话。
“那这样吧。”研究员在负责人转身离开前拦住了他,“您派一个人跟着我上去,美科院分部就在第二层,我把报告送给导师以后就马上下来,不会耽误他们太多时间。”
负责人想也不想就要拒绝,研究员又道:“拜托了,长官,这份文件真的很重要!”
对方挂在腰间的对讲机在这时传来二层工作人员的声音:“长官,二楼的检查通道出了点问题,好像有几个人身份芯片过期了,您过来看一下。”
负责人有些烦躁地抓了抓头发,看着面前不依不饶地堵在他面前的研究员,最后不耐烦地随意指了一个工作人员:“你,跟他过去,交完报告马上把他带出来。”
被点名的道顿:“是、是的,长官。”
等负责人着急忙慌地跑上二层的检查通道以后,道顿才迟钝地从那个小玻璃房间里挤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