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很快就知道了这根针的用途,在他的临时管家邀功似地摊开了他的蝙蝠披风以后。
那上面的裂口被干净利落地缝合了起来,并且看不出一点缝过的痕迹,针头上的线也是某种金属融成的细丝,绝对的复合型人才,在这之前大概缝过不下数百次他那件破破烂烂又配色诡异的小丑演出服。
“如果您感兴趣的话我不介意把这个当成副业,您甚至不用给我支付薪水,我是说。”青年亮出一口白牙轻松地咬断了针尾部的金属线头,可惜道,“您就不觉得每次斗篷划破以后都放到工作间角落堆起来积灰看起来很浪费吗?”
他也大概知道那些跟他斗篷颜色一样的金属细丝是用什么融成的了。
“会有人来回收的,而且现在不是谈论那些的时候。”
布鲁斯说完松了松脖子上的领带,宋墨缩坐在椅子上,看着一副随时准备谈论正事的样子,忍了忍,没忍住,小声又轻浮地吹了声口哨。
男人推开书桌上合着的笔记本电脑把屏幕转向青年面前,两只手臂撑在书桌边缘,这个位置刚好背着光,黑色的影子一下笼了上来。
不得不说,肩宽手长又身材高大的人做起这个动作来的时候确实能让人感受到足够的压迫。
“三个小时前韦恩庄园的防护系统检测到通向环海公路的吊桥上被人埋布了电子炸药,剂量很小,还不至于要人命,但是带有强烈的催眠和麻痹效果。”
“同样在你出租屋附近也发现了六处这样的陷阱,全部被设置在你最常走的那条小巷附近,遥控装置,指挥中心远在西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