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楼书房,宋墨一边整理着桌子上的蝙蝠侠战衣一边关注着楼下的动静,在听到脑子里邦亚的声音以后小声喔噢了一声:“我还以为你已经做了短时间内都不会跟我说话的决定了。”

邦亚:“……虽然我确实很想谴责您当时的做法。”

“是啊,当时如果我不那么做而是选择等你演完‘不,舰长,我要跟你同生共死’的戏码我们就都被炎华劈成两半了。”

邦亚:“……”

宋墨摸到蝙蝠战衣披风边缘的裂痕,一边拿手指量了量裂痕长度一边漫不经心道:“再说了,他又能可怜到哪里去。”

“当初被我养父抓走的人有多少个,被他弄死的可能都能塞满整个阿卡姆监狱。他能活到现在,看情况生活也即将回归正轨,与其说可怜不如说已经足够幸运了。”

邦亚总觉得这个说法有哪里不对劲,但又觉得仿佛很有道理。

宋墨:“而且有我这个珠玉在前,你竟然还会觉得别人可怜?”

邦亚:“……您一定要用这种很自豪的语气来形容这件事吗?”

青年没有回话,把蝙蝠战衣往桌面上一放打算去工作间找点工具来给可怜的单身哥谭首富做点力所能及的事情。

经过走廊的时候,楼下两人的对话似乎正好告一段落,黑人探员拿起面前的茶杯喝了一口,接着剧烈咳嗽了起来。

伊森可以拿他现在可能已经被肿了的舌头发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