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杰克的小孩。

以往他的这个动作更多的意义是请求原谅和自我救赎,在每次他工作失利对妻子发脾气的时候。但现在,不一样了。

她,他们将会有钱,一大笔钱。

三小时后,他跟那群恶徒在酒馆里碰了头。

也许在杰克按照他们要求穿上西装,打起领结恶,伪装成红斗篷,而杰克一一照做的时候,不幸就已经从他的选择中悄然降临。

他妻子死了。

“先生,很抱歉,但你夫人今天早上发生了意外。显然她在测试温奶器时不幸触电,我们找到她的时候,她已经,呃——”

“失去了生命体征,先生。”

警官在杰克行动前就找到了杰克,这么跟他说。

杰克站在原地,沉默了很久以后,问他:“什么?”

“她过世了,先生。很遗憾。”

杰克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酒馆的。

“听着,兄弟,对于你妻子的死讯,我很遗憾,但是我们晚上就要行动了,我们可是要干大事的,没有人能在这种时候提出了退出后,还不会缺胳膊断腿的。”

“今晚计划照常行动,敢不来,你就死定了。”

于是,当晚,那个被迫伪装成红斗篷,戴上了愚蠢的红色包连头盔的杰克连同两名恶徒侵入了那个化工厂。

然而因为判断失误,还没开始行动,他们就惊动了工厂的守卫。

两名恶徒被射杀,杰克为了能在歹徒们的枪林弹雨下存活下来,跳下了化工厂的水池。

一瞬间,刺鼻的味道浸满全身,从头罩的缝隙灌进去,头皮,眼睛,皮肤,一切都像被烧灼一样疼痛。

他挣扎着顺着水流流到了哥谭码头,浑身都好疼,他必须摘下那个红头罩,他必须摘下来才能——

视线一下变得光明,哥谭下着雨,霓虹灯照在水洼上,他看见了水洼里的倒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