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木天跟展昭道了声“告辞”,就骑马离开了。
等白木天的背影随着夕阳一起消失于视野中,展昭转过脸问夭长天,“前辈怎么看?”
夭长天此时正背着手,眼神飘来飘去,显然心思已经去了别处。
展昭凑过去,戳了戳他肩膀,“前辈?”
夭长天终于将注意力拉了回来,转过头对着展昭一呲牙,“沉星殿的秘密啊……我就说这事情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阵子出事,原来是想把天寒从冰原岛引开啊。”
“刚才白木天说,百年只有这一次机会进沉星殿……沉星殿不是已经冰封没法进入么?还是跟屠云峰一样,每一百年云散一次?”展昭不解。
夭长天对展昭勾了勾手指,“小鬼,我告诉你个秘密,不过你要保密。”
展昭眨眨眼,赶忙凑过去,侧着耳朵表示——说呀!
夭长天刚想开口,又犹豫了一下,瞧着展昭,“你真的要保密!白玉堂也不能说!”
展昭点头啊点头,手指则是背在身后划差啊划差。
夭长天压低声音,在展昭耳边说了几句。
展昭听完之后,一脸疑惑地盯着夭长天看,显然这话他一时半会儿有些消化不掉。
可还没等展昭详细问一问,夭长天一闪身,没了踪影,就留下一句,“我先走了。”
“唉!”展昭忙问,“你去哪儿啊?”
可问完了,哪儿还有夭长天的的影子,展昭来回踱了两步,一回身,先赶回军营。
……
而此时,赵家军的军营中。
赵普和公孙忙着研究戏班子那一群人和那一堆瓶瓶罐罐,很是忙碌。
大帐侧一个有些僻静的院子里,石桌边,坐着三个人,则是相对的闲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