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候倒是大致明白了天尊的意思，“那不没辙了？赵普小子什么都不缺，缺的就是败绩。”

“败绩只是其一，最好的是……”天尊微微一挑眉，“知耻及知惧。”

殷候也觉得这难度太高了，想了想“要让赵普觉得害怕？掐死公孙试试？”

“想什么呢你？”天尊踹了殷候一脚，“还掐死公孙？小四子先掐死你信不信？”

“赵普和玉堂一样，很难让他知道怕，这一关玉堂当年也过过……而且关键不是让人怕，是要让兵器怕。”天尊摸着下巴还真动起了脑筋，“要压制新亭侯倒不是难事，难的是，让赵普知耻。”

“怎么个知耻法？”殷候不解，“赵普人品正直，性格也坦dàng。”

“这孩子就是什么都好问题才严重，也不知道赵家血统出什么问题了半道出了这么一个好孩子。”天尊道，“他功夫好另外麻烦的是人极聪明，想要压制他、羞ru他、bi他入绝境体验一下临死的感觉……是非常困难。”

殷候瞧着天尊，“你这都什么词儿？你从小就这么教玉堂的？”

天尊眨眨眼，“玉堂哪儿有赵普那么多心眼，我家那个是傻孩子来的可好欺负了，你去欺负赵普一个试试。”

“那为什么说，他可能会变成白鬼王？”殷候一边心疼白玉堂，一边接着问天尊。

天尊也笑了，“说起来，有个人跟他很像。”

殷候皱眉想了半天，“谁啊？”

“你啊。”天尊伸手拍殷候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