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意思?”女人不悦地斥责男人,“我又不是有意的!”
男人也不甘示弱,“我不是故意的,廉太太。”
“是啊!”女人似乎动气了,“我是廉太太,怎么样!”
“呵。”男人冷笑了一声,转眼看别处。
鸥更是面面相觑,总觉得目睹这样的情节有些诡异。
“咳咳。”
展昭可能是唯一一个比较喜欢看纠纷的人,倒不是因为喜欢八卦,而是人在情绪大爆发,极
度愤怒或者极度伤心的时候,容易流露出本性来,这个时候了解一个人是最好的。就好比一
个男人如果在极度愤怒的时候都不想到采取武力,那么他绝对不是那种会实施家bào的类型。
正在争吵中的男人女人立刻回头,脸上的尴尬清晰可见。
展昭看到他们的神情时,微微一挑眉,伸手轻轻摸了摸下巴低声对白玉堂说,“狗血了。”
白玉堂有些不解,但也没深究,只是对两人出示了证件,“我是sci探长白玉堂,约了廉桐
里先生。”
“哦,警察先生,桐里正在等你们。”那年轻女士立刻跟白玉堂握手,“我是廉桐里的妻子陈
慧芬,这是廉浅忠。”
“你好。”廉浅忠跟白玉堂握手的时候盯着他细看了看,若有所思,“我好像在哪儿见过你。”
展昭挑眉问,“廉先生是不是认识白锦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