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自己打完气,她理直气壮的抬起头,“你这话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这画是你祖母偷来的,在第一次见你时,我问过你,这幅画为何没有上保险,你岔开话题,当时我就已经猜到了;跟着,偷了这幅画的疑犯在曼哈顿所有的高级画廊兜售,钱宁艺术馆的馆主收到了消息,来我们这报案,并且拿出了他们馆合法持有这幅画的证据,这让我的猜测得到答案;学姐,我以为,我将他们都赶出去的意图,你应该懂,我是想帮你的。”

朱莉安娜认真的看着他,想要判断他说的是不是真的,最后还是无奈放弃,她实在不擅长这个。

“那你准备怎么帮我?”

里奥笑着做到她的身边,左手搭在她椅子的靠背上,这在心理学上来说,能增加人与人之间的亲密感与信任感,不过这招在使用上,有一个前提,就是你要么长的好看,要么就是别人对你有好感,反之,容易被告骚扰。

“首先,你得给我一个帮你的理由,其次,你得告诉我,你得祖母是如何得到这幅画的,为什么一定要得到,嗯……你可以当做是在说故事,一个假设性的故事,这间会议室没有任何录音设备,你可以放心。”

“那好,我相信你。”

朱莉安娜拿出脖子上挂着的项链,里奥看了眼项链,又看了眼她,嘶了一声,《戴项链的女孩》,如今项链的本体算是见着了,那位女孩也就不难猜了。

“画上的女孩是你祖母。”里奥用的是肯定句。

“是的,她是豪斯滕伯格的私生女。”

“……”这个可真是万万没想到!

“至于在这个假设性的故事中,我奶奶是怎么得到这幅画的,嗯……一条小黑裙,一瓶威士忌,和一个欲/火中烧的爱尔兰保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