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罗伦萨学院的工程师们围在旁边开了一瓶酒,眉开眼笑的与工人们一起分享了一大杯。

也就在这个节点里,英国再次传来信函,火漆上的红白玫瑰依旧古典华丽。

他们的国王已经动身启程,大约在十月前后抵达佛罗伦萨。

女王在收到信封的时候,正坐在摇篮边用小铃铛逗着安东尼娅。

“a——a!”小女孩试图发出些声音:“aa!”

坐在旁边看书的列奥纳多愣了两秒钟,不可思议道:“海蒂——你听见她在说什么了吗?!”

“她才九个月大……”海蒂以为是自己听错了,把信函放到了一边:“再说一次?”

小姑娘歪着脑袋看着他们,反而一声都不吭了。

另一个摇篮里的阿尔贝托扒在边缘,奶声奶气地也喊了一声‘aa’。

列奥纳多感觉自己的心都要化掉了。

他甚至有些没有站稳,一手把一个孩子抱了起来,高兴的几乎要原地转圈。

“海蒂——”

“我也听见了,”她撑着下巴慢悠悠道:“你可以再高兴五分钟,等会我就要吃醋了。”

到了如今,她终于不用再指导佛罗伦萨学院的任何研究了——

从电磁学到工程学,从化学到药物学,越来越多的科目开始发展出自己的体系和轨道,而且也不断聚拢着更多的研究者。

有些论文和进程报告递jiāo过来的时候,有些公式和内容她已经都看不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