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围着披肩,下意识地遮盖着o露的胸脯。
不肯与他人共浴,也不与那些招摇又美艳的青年们往来。
即使是在颇受女人们欢迎的波提切利面前,谈吐举止也一直恪守着分寸。
古板,内敛,但又意外的有趣。
“下一次,领她去二楼的独立浴室。”他淡淡道。
权当做是今日的奖励了。
“是,领主大人。”
如今这日子,过得颇有些像当初在奥地利时的感觉。
同样是住在豪宅里,被女仆监视着。
同样有锦衣玉食,与享用不完的美酒。
也同样要隔三差五地应付一个大人物,还不能让他对自己起疑心。
海蒂已经完全淡定了。
她在这儿安生呆着,危险因素恐怕只有美第奇先生一个人。
要是冒险去毫不认识的陌生地方闯dàng,一不小心可能就会尸骨无存。
她现在的生活,实在是安然而又规律。
除了祈祷和弥撒以外,一般早上来一大杯的柑橘果汁,然后开始用英文或者德文写日记,只回忆定理与公式,不谈论任何私人问题。
下午会简单做些实验,但碍于器材和原料的关系,成功率一般不高。
呆着累了,便去领主广场走走,又或者是看波提切利与达芬奇先生的画。
他们有时在工坊呆着,有时在庭院里听着提琴画着画,但彼此很少jiāo谈,也总是坐得远远的。
但不出所有人意料的是,达芬奇先生又开始拖延了。
他那三博士来拜据说是火速地起了个一个草稿,然后就扔在那两个多星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