撸着老婆直挺挺的命根子,宁濯心里依旧很不痛快,甚至有点挫败,每次都得亲亲抱抱帮打飞机,这傻子才肯乖乖听他话,就没对他主动过,把他当成什么了,工具人么?
明明对他是有感觉的,非要一次又一次气他。
快活,真是快活啊……被黑暗蒙蔽了理智的大庆,此刻像极一头发情的小动物,脑瓜子里啥也不剩了,只图快活。
他兴奋地哼着喘着,想要伺候他的那只手再弄快点儿,结果下一秒那手撤开了,给他急得命根子都要炸了,准备自己上手弄的时候,脱到大腿根的裤子连着保暖裤和内裤,突然被一扒到底,整个下半身瞬间光溜溜的,接触到空气不自觉哆嗦了下。
大庆回了一点理智,睁开眼,黑暗中什么也看不清楚,他茫然地找弟弟,刚喊出一声“小濯”,命根子又被握住,快活的滋味儿又回来了,理智跑了。
“我是你男朋友,以后私底下别这么叫我。”
“嗯,快。”
宁濯弯着腰,一手帮老婆打飞机,一手费劲去解腰带,牛仔裤有点碍事儿,他干脆连着内裤脱到底,一脚蹬开,然后慢慢抬起垂在床沿的其中一条腿,趁老婆迷迷糊糊哼叫时,迅速抬高并上床,顺势挤进了老婆的两腿之间。
“哎呦,我腿……”别看大庆理智没了,可身体有知觉得很,两条腿一下子被分得老开,腿根一疼再一麻,弟弟那么大个子还杵在他腿中间,这怪异的姿势让他意识到不对劲了,咋有点像黄片里见过的呢?
“你干啥啊?”
“别说话,我现在不想亲你。”
“不是,你要干啥啊?”
也对,之前不是黑灯瞎火就是在被窝里,这傻子总跟他装傻,不看清楚点怎么行?别一会儿又提上裤子不认他这个男朋友。
宁濯继续帮老婆打着飞机,娴熟的手法三两下就将想挣扎的老婆给制服了,另只手摸黑捞起老婆的羽绒服,顺利掏出口袋里的小米手机,打开闪光灯后倒扣在一旁。
“傻子,给我看清楚了。”说完,他又往老婆两腿间挤进了些,一边给老婆打一边给自己打,简单撸了两下,倾身贴近老婆,握住自己胀到发疼的大兄弟,戳了下老婆的小兄弟,来了个亲密贴贴,而后用双手包住一大一小的两根,缓缓套弄起来。
被光线刺激,大庆缓了几秒才睁开眼,靠胳膊肘撑起上半身,抬头一瞧,快吓晕他了,头回亲眼见着弟弟那玩意儿,再一瞧自己的,跟老鹰逮小鸡似的,着实伤着他面子了,都是男人,凭啥啊?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而比弟弟尺寸更吓人的是眼前极具冲击力的直观画面,不小心偷看来的三级片都没这么黄,大庆顿时臊得面红耳赤,简直没眼看,想跑,可腿一动,命根子就被绑得死紧,他红着脸别开脑袋,忍不住骂弟弟:“你咋耍流氓啊!快起开,你这……你这不正常!”
和老婆一起打飞机很爽,尤其是这样一个色情的姿势,大大满足了宁濯的征服欲,他挺腰模拟性交的动作,在手掌包裹出来的通道里一下一下做着活塞,不时用肉头去顶老婆敏感的沟儿,把小眼儿里冒出来的腺液全填了进去,就这么爽了一会儿才开口。
“你射我一手,你正常。”
在灯光下被弟弟搞快活了,对大庆来说反而是种折磨,就没受过这么爽的折磨,又臊又想要,他屁股一缩,跟着脸颊发烫,快活死了,发酸的胳膊肘撑不住,倒在床上不吭声了,主要没底气反驳,谁让他昨晚和早上,一共射了弟弟两手啊!实在没脸说了。
“被我亲两下就硬,你正常。”
“别,别说了!”
“敢硬敢射,不敢认是吧?”
“……”
宁濯加快套弄,看着老婆门户大开,搭在他大腿上的两条腿会随他的动作而一起晃动,他激动又亢奋,腰杆挺动的幅度大了起来,套弄的手速越来越快,在老婆哼出声时,自己也没把持不住,陪着一块儿射了。
射完爽完,宁濯忍不住心软了,赶紧下床抽纸巾把彼此身上擦干净,然后又把床上躺着不动弹的傻子给抱到自己腿上坐着,瞧对方一脸不高兴的样子,他心情能好么?
那肯定不能好,不好怎么办?于是宁濯在老婆嘴上重重亲了一下,讨了点安慰后,才说:“这么会气人,你就光着屁股吧,免得穿上裤子又给我装傻。”
大庆其实在跟只顾快活的另一个自己生气,就因为老想着快活,害他都不正常了,和弟弟搞出这么流氓的事儿,说出去都丢人,以后咋办啊?
“小濯,咱俩是兄弟啊,这样不对,不能这样……”
“兄弟怎么了?”宁濯无所谓地说,“又没血缘关系,如果你介意这个,那我搬出去,或者让爸妈给我改姓,这样就不是兄弟了。”
“……不是,我不是这意思啊!”大庆不晓得咋说,还是那句话,“反正这样不对,不好。”
“那你告诉我,怎么不对,怎么不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