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就看着很惨,没有伤到筋骨。”君翎担心多说多错,不愿再提自己的伤势。
于是转头看向五十道:“你家狗狗认路吗?她刚才自己在溪边走,吓了我一跳呢。”
从双跟她打着哈哈:“认的,但是她不怎么爱出门,今天可能心情好吧。之前想把她送养给别人,十几二十公里的路,她都能自己跑回来呢。”
两人各自心怀鬼胎,揣着不能说的秘密干聊,场面一度有些干巴巴。
君翎索性就直接告辞了。
寻找传说中的鲛人,是她眼下最要紧也最关心的事。
在朋友面前扮演正常人这件事可以改日再说。
待她走后,武时移走过来从背后抱住从双。
两人身高相仿,把下巴搁在她肩上一点儿也不用弓腰,非常契合跟舒适。
她说:“双双,刚才我闻到了两股小君的气味,不知道为什么一道在水里……”
“啊?”从双不解。
“她好像经常在溪边走,青鲛溪沿岸都是她的气味,但只有两处最浓。”
武时移分析的头头是道:“一处是她本身,另一处大概在青鲛溪水最深、最阔的地方,甚至后者的气味要更浓郁,我想不明白。”
按照正常情况来说,人类身上的气味永远是最浓的。
其他东西不管怎么沾,都会稍微逊色一些。
她之前没说过这一点。
从双倒吸一口凉气,猜测道:“不知道哎,可能她摔跤时骑得自行车被丢到青鲛溪里了吧……”
在她们谈论的水下,青麟缩成了一小团儿睡的很沉。
作为一条鲛人,在岸上活动对她来说比杀了她还难。
但当时情况紧急,烈日当头没有什么遮挡那个女人说不定就脱水晒死了。
青麟不想看到这种画面,拼着大劲儿把她拖到了最近的树下。
不光君翎跌跌撞撞间受了不轻的伤,她自己的尾巴差点都要路上的石子磨骨折了。
可能因为两人肌肤接触间太过亲密,等她一回到水里。
鲛珠就直接转入了最后一个阶段。
它看上去不像是一颗珠子,而是什么鲜红的、带着血丝、有着生命感召的圆形肉块了。
自己的鲛珠,不管怎么样都要接受。
青麟撇撇嘴把它收入腹腔的鳞片下,感受着它寄生到自己身体里的钝痛。
滋养并催熟着她的身体。
她一直以为,到这一步,鲛人一生最重要的阶段就顺利渡过了。
谁知这才只是开始……
她的身体逐渐朝着发情期演化。
体温升高、胸部跟盆腔开始快速发育,尾巴从尖端开始一寸寸变红、变敏感,浑身都被一种难以忍受的燥热裹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