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唯一的短板就是家世了。
想到这里,海月嗓子紧了紧。
一边痛恨为什么不能把触手拆出几根,变成自己的父母亲戚。
一边问叶妆:“如果她们问起我的家庭情况怎么办?”
叶妆倒是不太担心这个。
她思索半晌,出主意道:“就说你在海城孤儿院长大嘛,你说的悲惨一点,剩下的就让我父母自己去脑补吧。”
果不其然,挂掉电话,另一端的文霞跟叶父已经开始脑补了。
他俩在机场停车场坐了很久很久。
叶父感叹着:“真是我家有女初长成啊!
我一直以为壮壮对什么都不感兴趣的样子,以后要孤独终老。”
“你可别叫她壮壮了,孩子听见要生气呢。”文霞剜他一眼。
她斜入云鬓的眉毛皱起:“我能感觉到她对男人不感兴趣。
平时总跟我提起的总是女演员怎么怎么、化妆师怎么怎么。
但是上半年拍《水患》的时候,我问过她,当时说的是自己是单身状态。
现在怎么突然就订婚了,进度也太快了吧。万一被坏女人骗了怎么办?”
叶父拍了拍妻子的肩膀当做安慰:“我倒是觉得小妆看人的眼光还不错,儿孙各有儿孙福,见面了在看吧。”
“唉,只能这样了。”文霞望向天边堆起的云,心情不甚美好。
她感叹道:“本来还想着抱孙女呢,没想到这下小妆跟女人在一起了。
咱们奋斗那么多年感觉都白奋斗了,等百年后留给谁都不知道。”
叶父常年在国外生活,思想较她开放许多。
“哎呦,二十一世纪了,想要个孩子还不简单吗?
华国政策都允许同性恋公民领结婚证了,到年纪了去领养一个不就行了。
而且我们家是女儿,想要个亲生的,去精子库挑个好基因也是可以的。”
文霞被老公杠了,心情不太美好。
不过对于叶妆的未来,她倒是放心了许多。
只见她哼了一声,检查过后视镜后开始发动车子:“你说的对,大部分男人一天光知道给老婆气受,小妆找个老婆以后过的都是逞心如意的好日子。”
叶父顿时急了,“我可没有气你,咱们一年到头都见不到几次,我怎么舍得让你生气……”
叶妆跟海月商量了半天水母小姐的人设。
最终决定让她在早几年刚倒闭的海城第三儿童福利院长大,之后一路在海城成长。
现在在做水质勘探工作,顺便投资了几条捕捞渔船,一看就是干实业的靠谱女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