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红雨望着他,她不知道他口中的钱府小姐,是谁?
叶红雨把斗笠掀开,望着他,说道:“做人,要懂得适可而止;对人,要懂得因人而异。”胡雨年目视着她,笑着说道:“姑娘~你这是什么意思?在下实属不明白。”
“哼~”
叶红雨收起了剑,转眼就消失了。胡雨年发愣,难道,昨日他派出去示威的人,一剑致命,是她?她刚才说的话,胡雨年起了疑心,似乎对这位姑娘产生了兴趣。
胡雨年吩咐了下去,在城中寻找这位姑娘的足迹。
叶红雨离开了凤凰城,到了城郊,发现了一座房子,看着还有些豪华,从树枝上远远的望去,似乎还有人打扫。
钱多多站在后院,池子里的水,清澈见底,水里嬉戏着鱼儿,蜻蜓停留于荷叶,水中的癞蛤蟆想吃那蜻蜓,跳起来身子,她不经意的笑了笑。望着她的脸,她似乎有些悲伤。从出生开始,就有莫名其妙的面具戴在身上,而且无法摘下。
钱多多拿出剑,往她脸上对着,刚要下手,钱空空刚出后院,目测是要自杀,钱空空睁大眼睛,飞奔而来,“妹妹~”
钱多多侧了身子,钱空空直接飞入池塘。
“扑通~”
池子里的水花都溅起来了,低落到钱多多的脸上。
身后的牡丹愣住了,钱空空在水里挣扎,扑通扑通的折腾着,牡丹半天才回过神来,“少爷~少爷~”
“小姐~你快救救他啊?”
钱多多望着他,真是没用的东西。钱多多轻功了得,她踩了旁边的柱子,到水里走了几步,就把钱空空给拉了起来。
钱空空一直哆嗦着,“妹妹~你~你要干什么呀?你不要想不开呀。这不是还有我的吗?”钱多多皱起眉头,望着他,他这是脑子烧坏了?
“哎~哥哥~你不是在屋子躺着的吗?怎么这会儿来我这找茬了?”
“我~我~我这不是担心你吗?”
“哎~你不就晕倒了吗?我还能怎么样啊,难不成还去死啊。”
钱空空使劲的点头,说道:“对呀~”
钱多多望着他,吼道:“钱空空,你是看我有多不顺眼啊?居然还盼着我去死啊。”
“不是?妹妹。”
“那你刚才,是在做什么呀?为何把剑架到脖子上?”
钱多多笑了笑,下意识的摸了摸头,“我这是想把面具取下来,还没开始呢?你~你~你就跑出来了。”
“奥~是~是吗?”
牡丹望着少爷,浑身湿透了,特别想问了一句,她真的很想问一句,她都犹豫了,轻轻的说了一句:“少爷,你不冷吗?”可看他这劲,似乎一点也不冷。
钱空空伸出手,朝着那个面具而去,似乎那个面具,就是阻挡他看妹妹的容貌,从出生开始,没有人能够看过妹妹的容貌,钱空空一点点的过来,似乎只要扯开面具,就可以看到妹妹的容貌,而且昨晚想偷偷看来着,但出了点意外,没能看成,钱空空的脸上漏出惬意的笑容,似乎他快成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