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儿接下。
她望着那跟绳索,并没有任何咬断或者是割断,完好无损。她的脚下意识的动了一下,“咯吱~踩了跟树枝,也不知道是谁放这儿的树根。”
他们的目光移向发出响声的地方,他们出来,又瞬间消失的身影。
头儿一度认为是钱多多,“快追~应该还跑不远~”
钱多多从屋子出来,“今儿个,怎么这么热闹啊。”
“怎么,你们就这么想跟我玩呀?可惜咯,我可看不上你们。”
李纪酒庄还在嘲笑庄家酒库说,好酒酿太多了,也不知道有护卫防护。
“哈哈~真是些蠢货~”
“老爷~精心挑选的将士都在后院守着。”
李老爷摸了摸胡须,“嗯~都给我看好了,一只苍蝇都不能放过。”
“啪啦~”
门口的将士听到屋内有声音,开门进去,“谁~谁在里面~”一只老鼠经过,将士呼了口气,“呼~你这只臭老鼠,还不快给我出去。”
紧接着一个护卫进来,“大壮~怎么回事儿?”
“奥~一只老鼠前来讨饭~”
吱呀,门合拢的声音,一只老鼠给钱多多打了掩护。钱多多摸着老鼠的头,“这次是多谢啦~”钱多多拿酒壶递给老鼠,“酒~来一口嘛?”老鼠似乎听懂她说的话,它没有理会,滋滋了一声。
她又醉了。
如痴似醉的说:“奥~原来你不喝酒的呀,来,那就给你一块饼。”随着说话声,从兜里拿出了那一块饼。
“我走了~祝你好运~”
她咻的一声,已经消失于酒库,小老鼠转了个圈,头晕倒在地上,缓慢起来,捡起那一块属于它的饼。屋顶上的人,已经酩酊大醉,走于上方,竟然没有摇晃,“何以解忧,为有杜康。”
“老~老~老爷~”
“什么事啊?”
“酒~酒~酒~酒~酒漏了~”
“你说什么?在说一遍,酒怎么了?”
“酒~酒漏了。”
“什~什么~这~这怎么可能呢~”
李老爷用一双探索、恐惧的目光,望着那个护卫,等待着响在他头上的霹雳。心如鹿撞,心砰砰的跳,心里七上八下,心理如激荡的湖水一样不平静,他朝着后院走去。
李老爷踏进酒屋,满屋子的酒水,他抱住头,“这~这怎么可能呢?”
对面的庄家酒库听说李老板的酒漏了,他的心也平息一番。
“哈哈~这下子,还看你怎么乐~”大人大度量,不把俗事放在心里,小人鼠肚鸡肠,惹着小人就等与惹了麻烦,天底下顶数小人惹不起。村里就这两家酒楼,还热闹了起来。
虽然这场雨下了很久、很大,可她始终会有停雨的时刻,始终能等到雨过天晴的一刻。阳光初初显露,百姓们,又开始忙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