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辽邦对弥勒教现下的行动也并非十分满意?”
“大抵如此吧。这京城里一定遍布辽邦细作。等着最后这一出的成败。还是回到刚才老夫的问题,地府的戏他们在做了,天上的戏该怎么演?”
“我闯进来后,除了看到那牛头马面和这条龙,还看到空中飘着一双寒光。”
“一双寒光?”
“是的,就悬在盘龙后面。我当时觉得是地藏菩萨俯瞰着我,若不是怀良再暗处喊我,我当时就认命了。”
“其实,那东西并不是地藏菩萨的造像?”
“我仔细回忆,那东西两侧有白练状物飘动,有些像我在宫中禁军武库所见王则那颗死不瞑目的人头。当时见那人头,两侧太阳穴穿入锁链,甚是可怖。现在联想到在此见到的那古怪物件,是否其中是否有关联?”
“这个东西能够在人前飞升?”
“恐怕可以,据我所见,当时它已然飘在空中了。”
“那这条龙形风筝还有什么用处?”
“这一点我还没有参透。”
“若这条龙形风筝其实有大用,此时丢弃,是否是他们放弃了计划。帽妖引发的谶语之事,也算不了了之。然而现在又不能确定啊。”
“相公,凡事料敌从宽。我想还是得小心从事。”
“你见那如头颅的物件,到底有多大?”
“大约三四丈宽,四五丈高。”
“这样大的东西,若想要在人前显示,必然得先搬到地上。我们可以在城内遍布眼线,只要这样可疑的巨物一出,就能抓到他们。可以在各城楼,望火塔、酒店至高之处布下人马,居高临下盯着各种异动。”徐冲说。
“嗯,就这么办吧。”老包将徐冲召唤道跟前,“你把能动的人手派出去,凡京城里高处,都派下几人盯着。如今酒店关张歇业极多,向店家借个高处地方,应该不难。不过切不可仗着皇城司的腰牌胡为。”
“相公您有所不知,这腰牌出了皇城也没甚用处。”
“少要聒噪讨巧,快去办。”
“是相公,不如我们一起从前面五丈河河道上出口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