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徐冲打了把伞,冒雪将杨惟德送到院外,杨惟德坐上轿子回去了。徐冲这才返回,看到包拯扶着椅子叹息一声,显然今天他违背了夫子不语怪力的教诲,实在是可悲之极。
“大人,我这就去安排人手。禁令解除日近,今夜或许人也不少,要好好准备。”
“你去安排。帽妖总是高来高往,可安排一些弩手伏在高处。”
“是!可要……在箭矢头上涂抹狗血?”
包拯一拍椅背:“简直胡闹,要什么狗血?”
徐冲不敢再说拱手在堂下立着。包拯生了一会儿气,觉得还是找个话题安抚一下徐冲:“帽妖多现于闹市,我们这里城西北处太远,调遣探子恐有不及,最好于闹市处有个平平无奇的小庭院暗驻精干人手为佳。”
“沈先生与我谈及此事,他也说闹市中最好有个至高之处,可以看的较远的地方为好。”
老包这才想起沈括,心想这么大雪他在后院不会冻死了吧。
正猜疑,有士兵飞奔赶到堂前。
“报大人……”
“急匆匆的,何事?”
“沈公子请二位到后院。”
“去后院?”
“说是,重复当日火犬降世的场面。”
“什么?”
包拯如年轻了三十岁,飞快起身向外跑,徐冲赶紧打开伞紧跟着。
包拯到了后院,看到沈括正站在白茫茫的雪地尽头,脸已经被冻得通红。
“大人,请站在那里勿再向前。”沈括喊道。
老包只好站定不动,也不知道他葫芦里藏的什么药。
沈括跑到假山后面,不知道鼓捣什么,片刻过去雪越下越大,老包正有些不耐烦,却见沈括钻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