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是知道。”小苹渴了一口茶,喝的急了竟然打起饱嗝。
“所以也别怕,只那么一会儿就过去了。”
“你何时见我怕过?”小苹豪横道。
“不怕,却为何要跑?”
小苹继续啃鸡腿没有回答这个问题。沈括想这老头脑子必然有恙,你要溺死别人还不许跑?
“那夜,在运河船上糊弄我的文弱书生,可是你那位书信传情的旧相好?”老头接着问。
小苹迟疑了一下。
“若不情愿,你也不必回答。”
“ 我与那公子只是萍水相逢。”
“那……你是为了他才跑?”
小苹停下咀嚼,却也不答。
“不多问了,明日便见分晓。不过,今夜得将你绑住。”
“好,不过先待我先吃完这餐,明日你便知道我没什么怕的了。”
“甚好,甚好,这才是往日气象。大福,再拿些肉来。”
有人将篝火上架着的烤肉取下在边上用刀粗粗切成几块堆了一大盘子,看上去至少有两只鸡和一只兔子。切完后将这一大盆端到小苹跟前。小苹也不顾吃相,用手抓起就啃。沈括偷眼看见,真是钦佩这女子心宽,死到临头胃口竟如此好。
“只是没有酒。”小苹道。
“断谳前不可饮酒。这是规矩,规矩便是不能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