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音乐感兴趣么?那就一起进去看看吧!我们两个学长最近想要玩摇滚,还要拉着家入学姐弹贝斯呢!”
“嗯——这个钢琴好像是新生带进来的。他最近去仙台出任务了,不知道最近会不会来学校。”
一切都走远了,灰原的话语好像飘出窗外,成了电视里播报的遥远小国的新闻。我眼里只有钢琴角落小小的刻痕。
那时候我刚到禅院不久,他们将一架钢琴作为我的新家礼物,为了表示心意,甚至请人带上工具,要在在琴上刻下我的名字。
舍去姓氏,我选了“泉鸟”两字,奖它安放在琴盖的边缘部分。
如今这二字被人用小刀狠狠划坏,力道之大足以见得主人的愤恨,充斥着恩断义绝的味道。
可它终究只有一道,不能抹去痕迹,后来又被小心填补修复。
于是在我死后,有人把“泉鸟”带出了禅院家……
我看着钢琴说不出话来。
教室外突然传来一阵喧闹,有年轻的男子大步流星逼近此处,以柔滑的京都腔发出嘲弄的笑容:
“让那种来路不明野丫头入学,做我的搭档?哦?东京已经缺人到饥不择食的地步了么?”
待我反应过来的时候,脚步已停留在门口。
留神到陌生人正站在钢琴前,他游刃有余的声音染上一丝怒意。
“喂,谁准你碰我的……”
在不自然的停顿后少年如是命令说:
“把头转过来。”
作者有话说:
母与子未相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