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小狗是影子,影子就是小狗。
难怪我在掌握术式后再也感受不到它的气息,难怪直毘人曾在“摇篮”中感叹“我总是维持术式”这一恶习。
【我们约好了,要一起从母亲身边逃走。】
爱是约定与诅咒。
因为不想和狗分开,我在它灵核破碎即将消散之时,便将他收进影中,不断地用咒力修复它的意识。这种奇妙的融合也让我的影子拥有了不可思议的精密度,会在我丧失求生欲的时候,擅自行动。
现在书中睁开无数绿眼,洞开真相大门。
睡美人的面容令我瞠目结舌。
那是十六岁的我,不说五官轮廓,就连下颌处的小痣这样的细节都一模一样。
惊涛骇浪在我心中翻滚。
这不可能。
十六岁我还在禅院家生活,穿的均是和服、浴衣之类的传统服饰。加上侍从侍从严加看管,绝不可能穿着条纹病号服睡在外面,更别提怀抱黑色小狗。
到底怎么回事?
不说一模一样的长相,连那个“水咲白鸟”的名字也充斥着糟糕的既视感。
只要调整文字顺序,将偏旁拆开再组合,就可以发现和我有关的地方。
——白水为泉,咲拆开是口关,闭上嘴巴的泉鸟。
看到这个名字的一瞬,大夫抚摸我头顶,垂眸同我寒暄的画面浮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