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有身孕在身,精力显然不足,比起现在就商谈细节,还是回家参考早希意见慢慢打算比较好。
而且拉着我的手掌做传话筒已经是极限,甚尔实在不擅长此类应酬场合。
宴会餐点多是摆放在银盘里的小点心,无肉不欢者显然不能尽兴,反倒因为不停地跟人打招呼,喝了几杯葡萄酒解闷。
肝脏分解酒精,产生热量。晶莹的汗水从皮肤渗出,自喉咙处滴落。西装笔挺的青年眯着冷绿的眼睛,无意识拉扯领口,在无人注意时“呼”地吹出一口气来。
真是辛苦他了。
“我不习惯穿高跟鞋,脚已经站累了。”
我圈住甚尔的腰部,贴住他的胸膛,撒娇地蹭了一蹭,体贴地询问说:
“你想不想去安静一点的地方?”
青年垂首看我,被梳至额后的发丝随颈部动作落下一缕,略过眉毛。挥之不去的野性和笔挺的西装融合,那种笑容让人觉得口干舌燥。
“好啊,正有此意。”
和迎来的侍从打过招呼说“去趟卫生间”,拒绝了对方的引导,甚尔从他的托盘里取出一杯香槟,带我径直离开大厅。
是杀手的工作素养么?
每到一处新的地方,甚尔都会留意建筑结构,在心底记好通道位置。穿梭在结构复杂的大别墅中,一如于自家花园闲庭信步。
眼前场景不断变化,我不禁好奇地发问:
“去哪里?”
牵手走在前面的青年露出狡黠的笑容:
“露台。我记得电影里大别墅都会有这种地方,刚好在山里,风景应该不错。”
别墅是桥本的私人房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