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外,我还有一个自己写的特级护符‘祝福的烛火’,里面有你的头发和牙齿,记得把它交给你信任的人。”
想要构建家庭的金钱,在他离开后变得毫无意义。
“这些都可以给你,我会用‘伏黑千鸟’这个名字,学着一个人生活的……但我能不能把桌上的葡萄带走?照片我也想要,你给我买的小狗毛巾也……”
别离开我,别讨厌我,我最想带走的是你。
我还是做了努力了,能不能再耐心一点,等我也变成大人?
怀揣无法出口的愿望,每句话都在哽咽,我努力吸鼻子不让自己哭出来。过度沉浸在不舍之中,尚未注意倾诉对象已经转过了头。
以冷绿的眼眸复杂地望着我,他再次发出叹气:
“你想去哪里?什么都想要,这样根本走不了吧。”
一度放开的手掌重新抚上手背,分开指缝,同我十指相扣。如此贴近,甚至能用掌心感受到他指根茧子的粗糙。
然而未待我做出反应,甚尔便将手向后拉去,将我整个人带向床上。
天旋地转后,我倒在青年的怀中,鼻尖贴着他结实的胸膛,而背后则是卧室的墙壁,在这亲密无间的牢笼里,听见他低声发出呢喃:
“我不需要那些东西……”
时光就在这一刻倒流。
年轻的小狗他有一张小小的床,因为我喜欢狭小的角落、为了防止乱动的我掉下去,他让了靠墙的那一侧给我。他枕在枕头上安静地倾听我那些奇怪的想法,如果“恶作剧”过头,便在拥抱时将蜷缩的腿压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