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致命的一击,胜负已分,增援将到,怀着玉石自焚念头的术士终于闭上双眼。可本该一同倒下的甚尔,却在一个踉跄之后,把肠子塞回肚子,扎紧伤口又继续大杀特杀。
经过这样的殊死相搏,禅院家的“废物”在他身上留下的只是些“擦伤”。而家族十多年的跌爬滚打,让甚尔对直毘人的术式摸得门清。战斗里甚尔速战速决封锁住对方加速的可能,又用消除术式的特级咒具打断他几次投影。
于是大闹禅院之后,目前最严重、无法挽回的居然是甚尔被直毘人一拳揍掉的那颗牙齿。
当我湿润他的唇瓣,轻咬甚尔嘴角伤痕,分开他齿关时,血已经完全止住。他因为车内闷热喝了不少水,湿软的口腔内只剩一丝不易察觉的甜味。
缺失的部分被我偷偷收入影内。
那是一颗非常漂亮的臼齿,表面光滑细腻,泛出健康的光泽。
比我最常戴的那副珍珠耳坠更加让人怜爱。
伤口已然愈合。
轻轻按压牙床殷红的凹陷,甚尔也只是被挠到痒处那样,自鼻尖发出含糊的轻哼,皱起眉头微微抖了下身体。他眯起冷绿色的眼眸,像是压低身体预备进攻的野兽,给人不小的压迫感。
考虑到他不会真的伤害到我,这无关痛痒的小小威胁,便显得非常——可爱。
不再满足单纯的厮磨,他用宽大的手掌托住我的脑后,手指埋进发丝,压了下来。狭小的空间内有粘连的水声。
好喜欢。
为保护乘客隐私,座位旁设有遮蔽视线的隔板。我便放任他取回主动权,加深这次亲吻,然后用手指撩开卫衣下摆,略过覆有薄汗的后腰,以指侧检查纱布粗糙的表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