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想仔细掂量这番话语、以及这个笑容的真实性那样,直哉用翠绿的眼眸紧紧盯着我。良久,他方才以平静的声音,一字一句地告诉我:
“我不会成为什么影法师。”
“其实我今天已经觉醒了,是和父亲一样的‘投影法术’。”
“但我是继承人的事实不会改变,所以你还会……”
……
【禅院直哉没有觉醒影法术】
这个事实像重锤敲在我的头上。
在一片眩晕中,紧接着他提出的要求更是让我感到不可理喻,混乱中我直接忽略了他的后续话语。
会什么?
我还记得绣球花下的眼泪,我第一次朝他敞开心扉,后来他笑着去贴我的额头,向我保证他会保护我、他会觉醒咒术,将我从讨厌的事情里解救出来。
他说不会让我失望的。
——他明明答 应 过我的。
为什么他还一脸理所当然地继续说我会怎么样?
那一刻,我放开了同他交叠的手掌。
可直哉却抓紧了我:
“快点过去吧,父亲还在等我们。”
他甚至用上了咒力。
这是触碰我眉眼的手指、是弹钢琴的手指、也是握住剑柄的手指,带着薄薄的茧子。
使人猝不及防感到了疼痛。
作者有话说: